【摘 要】目前存在于云南境内的清真寺,从其建筑外观上看,大致呈现出传统殿堂式、阿拉伯式、少数民族式三种建筑风貌,这些风格迥异的建筑元素常常能够贯通融合,交相辉映。本文将对这一现象进行分析,笔者认为,这样一种建筑艺术背后蕴涵的是处于西南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回族的多元文化的认同。
【关键词】云南;清真寺;建筑艺术;认同
Abstract: At present in the territory of the mosque in yunnan, from its architectural appearance, it generally present a traditional, Arabia type, minority, crystal structure MinZuShi three kind of building style, the style different architectural elements can often be fusion, hand in photograph reflect. This paper carries on the analysis of this phenomenon, the thought that a kind of architectural art of contained is behind in southwestern frontier minority areas of the diversity of the hui nationality cultural identity.
Key words: yunnan; mosque; building art; identity
回族是形成于中国大地上历史悠久的民族,它是由国内外信奉伊斯兰教的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发展中,吸收和融合多种民族成分逐渐形成的共同体。清真寺在回族穆斯林心中有着崇高和神圣的地位,矗立在中华大地上的清真寺,大都带有明显的时代印记,云南清真寺的建筑艺术变化是云南回族多元文化认同的体现。
一、云南清真寺建筑艺术风格的多元化
清真寺,又称礼拜寺,是阿拉伯语Masdjid的意译,其意为“叩拜处”,即敬拜真主安拉的地方。据传,人类第一所敬拜安拉的清真寺就是现位于沙特阿拉伯麦加的克尔白天房(克尔白意即:安拉的房子)。公元622年先知穆罕默德在麦地那创建了“先知寺”。伊斯兰教传入中国后,清真寺这一新的建筑类型开始在中国建筑中出现。“清真寺”在唐代被称为“礼堂”,宋代则称为“礼拜堂”或“祀堂”,到了元、明、清三代,则广泛使用“清真寺”、“礼拜寺”这样的称呼。
据不完全统计,云南现有规模不等的清真寺800多座,大体呈现出以下三种不同的艺术风格:
(一)传统殿堂式风格的清真寺
传统殿堂建筑样式,集中体现为明清时期建造的清真寺,分布于云南各个地州,较有代表性的如,开远市大庄清真寺老寺建于明,新寺建于1813年;建水县城区清真寺始建于1312年,后又重建、扩建;通海县纳家营清真寺始建于14世纪,后又经过数次重建;个旧沙甸清真寺始建于明弘治年间(1488-1505年),清康熙二十三年(1684年)集资重建,乾隆三十年(1765年)扩建;昆明南城清真寺始建于元代;昆明顺城清真寺始建于明洪熙-宣德年间(1425-1435年);昆明永宁清真寺始建于明永历年(1647-1661年)后毁于战火,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重建,现存清真寺于2006年重建;昆明金牛街清真寺始建于元代,咸丰丙辰兵变,金牛街清真寺遭受较大破坏,清光绪十五年(1889年)扩建维修,1941年遭日机轰炸,1943年又重修,现在的金牛街清真寺历经多次维修;大理的两座清真寺始建于元代;鲁甸拖姑清真寺始建于1730年;巍山东莲花村清真寺始建年代不详,1943年重建,1987年又扩建;昭通八仙清真寺、巍山大围埂礼拜大殿始建于元末明初,清同治十一年(1872年)腊月,清军围攻时被烧毁,1917年重建,1978年扩建,1990年再次重建。
传统殿堂式清真寺一般采用四合院建制,即沿东西中轴线有次序、有节奏的布置若干四合院,有主有次、循序渐进,层层引申,是一个完整的建筑艺术群体;这种中国化的寺院建筑形式,主要体现在清真寺大门、邦克楼和大殿等建筑中。大门,因带有屋顶,常称大门楼。屋顶多为硬山式、悬山式或歇山式。门上均有匾额,多题寺名。寺门多采用中式传统大门制度,三五开间、大木结构,起脊,门前有影壁或牌楼等附属建筑。邦克楼为中国传统阁楼式,二层和三层不等。
(二)阿拉伯建筑风格的清真寺
云南阿拉伯建筑风格清真寺的出现,基本是始于上世纪的80年代,较有代表性的如通海纳家营清真寺、个旧沙甸清真大寺、大理永平曲垌清真寺等,这类清真寺打破中国传统殿堂建筑式样,不再强调平面中轴线,而是重视建筑物的垂直轴线。主要采用圆拱形建制,饰以一弯新月,直指蓝天。一般以绿色和白色为主,这两种颜色是穆斯林最喜欢的颜色。绿色代表和平和生命,白色代表纯洁和宁静。大殿两侧一般有巨大的窗户,使殿内显得宽敞明亮,雄伟庄严。大殿简洁明了,殿外、殿内洁白素雅,不加过多装饰。
(三)少数民族地域风情的清真寺
云南是一个多民族的省份,在历史的进程中伊斯兰的信仰也融入到了其他的少数民族,如傣族、藏族、白族、壮族等民族,其清真寺的建筑也受到了这些民族文化的影响。由于各地风俗、气候和自然条件的差异,使得这些地区清真寺建筑的艺术风格在形式上呈现出不同的区域民族特色。如帕西傣清真寺、曼峦清真寺、大理永平曲垌清真寺、大理南门清真寺、香格里拉龙泉清真寺等。
二、殿堂式清真寺建筑——伊斯兰-儒家文化认同的凝固音符
“文化”一词内涵丰富,变化复杂,民族性和历史性很强,感情色彩较重。对于“文化”一词的确切含义至今仍然莫衷一是。在学者们对文化的上百种释义方式中,泰勒( E.B.Taylor) 在1871年出版的《原始文化》一书中所作的总括性释义依然十分清晰而含义广泛:“文化或文明,从其广泛的人种史的意义上说,是包括知识、信仰、艺术、伦理、法律、风俗以及一个人作为社会的一名成员所掌握的任何其他能力和习惯在内的一个复杂的整体”(M.Singer,1968)。
文化认同(cultural identity) 意指个体对于所属文化以及文化群体内化并产生归属感,从而获得、保持与创新自身文化的社会心理过程。文化认同包括社会价值规范认同、宗教信仰认同、风俗习惯认同、语言认同、艺术认同等。文化认同是形成“自我”的过程,蒙田说过:“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认识自我。”(1)
云南殿堂式风格清真寺,主要集中呈现为明清时期的清真寺建筑。是回族二元文化认同的物化表现。
明清时期,从王岱舆、刘智发轫到马注、马联元等一批兼通伊、儒、释、道的回族知识分子尝试用汉文化来阐释表达伊斯兰教义,力求使之与中国文化相适应、相协调。他们娴熟地用儒家思想概念对伊斯兰教加以中国式的阐释,在思想上出现了“回儒一体”风潮,反应到建筑上,就是明清时期创建或重建的回族清真寺,在整体布局、建筑类型、建筑装饰、庭院处理等各方面,都已具有鲜明的中国特点。云南清真寺殿堂式风格的出现体现了云南回族对儒家文化和伊斯兰文化的二元文化认同。
这种认同体现在清真寺建筑艺术的整体布局和风格上。在伊斯兰教安拉独一精神的指导下,清真寺内部不设任何的雕像和有形之物,同时清真寺的布局上均选用了坐西向东的方向,因穆斯林礼拜的朝向——天房在中国的西方之故。除此二个原则之外,在回族二元文化认同视野的关照下使得殿堂式清真寺建筑中充斥着大量的中国元素。
如小围埂清真寺,该寺位于大理白族自治州巍山彝族回族自治县永建镇小围埂村,始建于元末明初回族先民落籍时。明末清初,新建盖了一座七格子进深的新清真寺,后重盖为九格子进深,俗称“七转九”。咸丰十年至十一年(1860-1861),在杜文秀的支持下新建了一座大清真寺。
清真寺大殿采用传统殿堂式样,门窗、格扇、门枋由柏枝香木造就,并雕刻有花、木、鸟、兽、龙、凤等图案。杜文秀亲笔撰书“清真砥柱”匾额悬挂朝真殿内。朝真殿窑窝(2)联篆刻有“静殿静位静思维静默赞主,纯心纯体纯功课纯善遵经”;朝真殿面柱联“古兰恩泽如雨水浇润万物,穆圣德懿似春风吹遍九州”,朝真殿左右抱柱联:“紫气东来缭此处此处有一派英雄豪杰刷天补地降龙伏虎治水移山经纶出物阜民安又添紫气;青云西霭拂围埂围埂数十代儒宗名师呕心沥血研墨功书设馆教学诲育成文才武将直上青云”。朝真殿厦柱联抱柱均还刻有类似对联,在此不再赘述,不论从清真寺整体建制的风格,还是从各种牌匾及庭院设置都可以窥见云南回族对儒家文化的认同。
这种认同是基于伊斯兰文化同儒家文化共通的社会价值规范取向。伊斯兰(阿拉伯语Islam音译)按照字面解释,就是“顺从”和“和平”,穆斯林一词就是“顺从的人”。当伊斯兰文化同儒家文化相遇,明清以来的伊斯兰学者主张中国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具有两个维度的“顺从”。形成一种二元忠诚的取向。“王者,代安拉治世者也。”“君者,主之影,忠于君,即所以忠于主也。”(3)他们把顺君提到了很重要的位置,认为“人生在世,有三大正事。乃顺主也、顺君也、顺亲也(4)。同时顺主与顺君和顺亲是不能相等的。“至大之伦”、“至极之忠”(5)只属于安拉。因此在“认主独一”的前提下,达成了对中国儒家文化的认同,从而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中国伊斯兰文化。可以说,云南传统殿堂式清真寺的出现是云南回族穆斯林对文化自我继承和创新精神的现实实践,是伊斯兰文化与中国文化相叠加的体现,它在遵循伊斯兰教“认主独一”原则前提下实现了儒家文化和伊斯兰文化和谐的统一。从而也使其成为了中国传统建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三、阿拉伯式清真寺建筑——伊斯兰文化的归属
“从历史认同的定义来看,认同是在时间变化中的认同。”(6)文化的认同也同样具有时间向度的调整。80年代后期,云南出现了大量阿拉伯-伊斯兰风格的清真寺建筑。以红河州个旧沙甸大清真寺为例,该寺于2005年开工建造,目前为我国西南地区最大的清真寺,礼拜殿建筑面积达到17700平方米,可容纳10000人同时做礼拜。礼拜大殿为一轴线63 m×54 m正方形大空间建筑,南北各延伸出一个方型大回廊,使建筑平面露“回”字的意象。大殿整体造型大方典雅,庄严气派,色调为土黄、金黄、米白和天青色相互映衬。基座、台阶为土黄色,墙体为天青色和米白色,宣礼塔为土黄和天青色相间,顶部为马牙砖砌式,中央气窗为弧形窍顶,天青色。建筑主体正立面有3个拱廊,左右回廓各有6个拱廊,共15拱,中间3拱和相邻4拱7拱象征《古兰经》中提到的7层天,最外8拱象征地、日、月、星、风、雨、山、川。寓意为清真寺与天地日月齐辉,建筑色彩的柔和与适度的鲜艳,使得建筑具有伊斯兰的风格和从容不迫、气定若闲的宗教建筑气质,数字当中蕴含的教义又为建筑赋予了新的形式。(7)
龙戴维(David Atwill)在《Islam in 19th Century Yunnan: local Visions and Global Connection》(十九世纪云南的伊斯兰教——本土视角与全球联系)论文中,从历史学的角度分析云南回族本土性与全球性的关联意义。指出近代云南穆斯林在本土与全球方面更多的关联性。特别是在晚清时期,云南回族穆斯林比其他任何一个族群懂得云南与全球联系的重要性。如果没有云南回族,许多地方性的联系仍然只会处于地方性的状态而不会有回族共同体的形成;没有云南穆斯林,一个更广阔的云南文化的发展可能只会处于更加孤立的状态,而不会触及到在18、19和20世纪迅速增长并席卷世界的全球化趋势。他的这种评价在一定程度上是客观的。云南回族穆斯林在历史的进程中以贸易往来等多种方式同世界发生着不断的勾连,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云南回族穆斯林通过留学、朝觐、旅游、文化交流等多种途径,与世界伊斯兰文化产生了广泛的联系和互动。同全球化的世界穆斯林文化相遇,具有了大时代文化比较的视野,重新建构、体味和深化自己的文化认同。在文化比较的过程中基于共同的伊斯兰宗教认同,云南回族穆斯林把自己清真寺建筑做了一定意义上的文化类属的归类,从而在回族文化群体上产生了一种对阿拉伯-伊斯兰文化的归属感。从而获得、保持和创新回族自身文化的一种心理过程体现。在此基础上,从80年代开始出现了阿拉伯风格清真寺的建筑。它是云南回族对阿拉伯-伊斯兰文化的一种认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解读为云南回族文化认同在全球化和现代化背景下的一种延伸。
需要指出的是,阿拉伯-伊斯兰文化的认同并没有因此消减和影响云南回族对中国文化认同的传统,因而在这一时期新建清真寺的风格选择上呈现了阿拉伯和中国传统风格并存的局面,如大理洱源回果村清真寺、昆明顺城清真寺等均延续了传统殿堂式的再造。体现了云南回族文化认同的多元和谐。
四、别样的风情——少数民族清真寺建筑
云南地处中国西南边陲,从历史到今天,都是族群与文化呈现多样性的一个地区。在这样的区域生活的回族穆斯林,其经济生活是在一种多元的背景下展开的。云南族群具有多样性,除汉族外,生活着彝、傣、白、壮、瓦、苗、瑶、纳西、哈尼、傈僳、独龙等多个少数民族,各民族共同生产,共同劳动,和谐共处。“云南回族长途马帮贩运甚至是传统云南社会各个大市场间最重要的勾连者,他们甚至勾连了云南与整个东南亚,特别是缅甸、泰国与云南的市场体系;……他们还是各种人群与文化间的勾连者,……将汉地的货物运往‘夷方’,又将‘夷方’的货物运往汉地,构建了庞大的商业网络。”“货物的流动本身也传递了文化……它(商业)涉及人群与文化都是多元的,传递的文化也是多元的。随着物品由‘夷’—‘回’—‘汉’,或是相反方向的流动,文化也是在这一线路上,随物品一起流动,或者说,物品本身是携带了文化流动的。”(8)云南回族在经济和文化上都起到了桥梁和沟通的作用,马帮贸易成为了云南多元民族文化背景下回族与其他少数民族交往交流的中介和纽带,加强了云南与缅甸、泰国、越南、老挝等东南亚国家的对外贸易联系。
在这样一种多元文化环境中,云南回族的文化认同也必然是多元的。在历史进程中,云南回族穆斯林也融入了云南特有的一些少数民族中,形成了被学者称为回族派生族群的群体,如帕西傣、藏回、彝回、壮回等。
云南省西双版纳州勋海县境内, 有一群被称为“帕西傣”的特殊穆斯林族群,分布于曼峦回、曼赛回两个寨子,他们讲傣语,穿傣族服装,居住傣族干栏式房屋,但是信仰伊斯兰教,不信仰佛教,被当地傣族称为帕西傣。两个帕西傣寨子是因回傣两族通婚而于清末形成的特殊的回族穆斯林寨子。
帕西傣曼峦回清真寺同样也体现了伊斯兰文化、中国文化和傣族多元文化的认同。油绿色的寺顶和上面的星月标志表明帕西傣在宗教信仰上与其他傣族明显的不同。曼峦回新建的清真寺主楼层高约10米,第一层是学习宗教知识的教室,第二层是礼拜的大殿, 两层之间用中文阿拉伯文和傣文分别写有“曼峦回清真寺”、“帕西傣回清真寺”的字样。楼顶四角屋檐向四个方向飞翘,具有典型中国清真寺特色。宣礼楼高约12米,立于主楼左侧,阿拉伯风格圆顶,顶上插有墨绿色的星月标志。礼拜大殿殿门正中悬着由中文、阿拉伯文写成“清真言”的木匾,礼拜殿内面积约120平方米,整个清真寺小巧精致,具有傣族干栏式建筑的一些特点,别具一格。(9)故希提说穆斯林艺术是“根据各地区的地方条件加以因地制宜的运用”(10)。
这样的群体在云南还有被学界称为:“彝回”(玉溪兴平)、“藏回”(香格里拉)“壮回”(文山务路)、“白回”(大理洱源)的群体。他们信仰伊斯兰教,但在风俗习惯、语言等方面认同其当地少数民族的群体。他们在精神的归宿上以伊斯兰教为信仰,但在日常生活的范式上已经趋同于当地民族。这些地区的清真寺建筑同样遵循“认主独一”的思想,兼有了中国传统建筑殿堂式风格,同时兼具了傣族、藏族、白族等不同文化因子。体现了以伊斯兰文化为凝聚力整合和辨认着多元文化中的群体,构成了一种特殊的文化群体。如大理洱源三枚村清真寺,其宣礼楼和大殿的建造都是中国传统殿堂式样,但在装饰部分融入了白族文化的特色,大殿前廊四周绘有白族风情的彩画,窑殿后檐两侧各有一只雄鸡无不具有浓郁的白族风情。
体现了云南回族穆斯林在不违反“认主独一” 的根本前提下,对不同地域、不同民族文化的多元认同。
五、结语
全球化的背景,多元文化的相遇、文化对话成为了一种必然。
整合传统文化与现代化、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本己文化与异己文化就变成了我们当前一种现实的面对。整合,不是谁是整合主体、谁整合谁的问题,因此尊重与包容就成了多元文化观的基础。
伊斯兰教不仅是一种宗教,更是一种生活的方式。在“信仰与务实”的交融下,形成了云南回族“和而不同”的多元文化认同观。体现了与不同文化对话的过程中开放的心态和积极进取的精神。“和”实际上就是求同存异,而“同”则是为同而灭异。“和而不同”主张的是在尊重差异的前提下追求和谐统一。“‘和’的主要精神就是要协调不同,达到新的和谐统一,使各个不同事物都能得到新的发展,成不同的新事物。(11)”云南清真寺多元建筑艺术背后蕴涵的是处于西南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回族的多元文化认同。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边疆民族地区多元宗教关系和谐研究(12BZJ035)]
参考文献:
(1)乐黛云 多元文化发展中的两种危险和文化可能作出的贡献[N].文艺报.2001-08-28.
(2)注:米哈拉波(阿拉伯语“窑窝”的音译)是清真寺大殿西向墙上的装饰,刻有阿拉伯文的《古兰经》
(3)刘智 天方典礼卷十二《五典篇·臣道》[M]宁夏人民出版社2002年P183
(4)王岱舆 正教真诠“真忠篇” [M]宁夏人民出版社1995年 P234
(5)同上
(6)克里斯·洛伦兹:《比较历史学理论框架的初步思考》[J]《山东社会科学》[J],2009年第7期。
(7)温天楚 行为与环境沙甸大清真寺设计思考[J] 四川建筑2007:27.1
(8)马雪峰 从商业看云南穆斯林的历史:一点省思,《中国回商文化(第一辑)》[M],P365-366,宁夏人民出版社,2009年7月版。
(9)冯瑜 多元文化背景下的帕西傣宗教文化[J]思想战线 2005年第二期
(10)(美)希提著,马坚译.阿拉伯通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 1985年 P235
(11)乐黛云 多元文化发展中的两种危险和文化可能作出的贡献[N].文艺报.2001-08-28.
(虎利平,昆明学院社会管理学院讲师;冯瑜,云南大学西南边疆民族研究院讲师)